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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红黑夹縫】记一次佐川涉变小实录 (3)

前情提要:变小又重伤的涉猫猫被送进了医院

summary:一段降谷零卧底时回忆

警告:作者的文笔是真的屑噢,至于刀不刀,可以先翻评论区


降谷零坐在佐川涉的病床旁边,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了进来。


床上的人安静且透明,仿佛一道淡淡的影子,轻薄的有如晨间中稀薄的山岚,待晨曦破开云间第一道光线后就消散于光明下。


在一阵急诊外的鸡飞狗跳后,松田签了好几张的病危通知书,然后他们发生了争执,降谷零原以为松田会愤怒的打他一顿,但是他到头来只是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


"顾问他把我推下去之后,就死在了那场爆炸之中” 


"炸弹从来都不只有一颗,我太晚发现了”


降谷零张了张嘴,看到松田的双眼


悲伤沉郁的积压眼底,色彩浓郁到化不开,他听到松田从爆处调入搜查一科的消息,在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明白,是阿涉的缘故


无论是在电话里听不出读秒和滴水的差异,还是那人第二次死在了爆炸当中,两次在炸弹面前的无能为力,让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质疑


"你总有你的理由,”降谷零看向那人昏迷而人事不知眉眼,神色复杂莫名,他小声地说,"但是为什么?”


为什么要特意看着我们误解你,让我们认为你死了呢?我们不值得你信任吗?


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,因为讲出来过于伤人,


"你总有你的理由” 降谷零又重复一遍


他觉得佐川涉像被谜团的丝线缠绕,一圈又一圈,使这人的面庞变得模糊不清


隔着重重谜团,他与回忆中的旧友对望,只能看到生疏的站在离他远处的地方,他偏着头没有看向他,只是默默地望向远方,烟尘与云雾缭绕遮住他的面容,只能依稀看到抿直的唇线,适合悄然的吞下所有的秘密


在月光皎洁的当下,他想到他刚分派到他的手下的那一晚


组织当中的拉格维林凶名赫赫,狡诡谲而多变的计谋,缜密的布局,在犯罪上惊人的天赋,当代莫里亚迪,这些传闻让拉格维林整个人显得扑朔迷离


但这些暂且不是降谷零在意的


降谷零在意的是拉格维林手下出了名的高损耗率,他不愿意也不能够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下


他不敢迟到,甚至提早抵达了任务地点


地点是个在山间的豪宅,这次的任务他不能通知公安来解决整件事情,因为他对拉格维林的了解过于片面,几乎仰赖组织间的传闻,他对这人的习惯掌握不够


所以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


他没有能力制造出一场意外,必须得真正的动手,这让他的双手为不可见的颤抖起来


在灯火通明的豪宅前,他停下脚步,橘红的灯带给人温暖,仿佛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,但是降谷零觉得不对劲


过于安静了,像是里面没有任何人


他推门走了进去,一只雪白的狗张大了双眼倒在他面前,身上残忍的深重数刀,死前挣扎的痕迹拖了一地,降谷零闭了闭眼睛,收敛翻涌而上的所有情绪,张开双眼后就是冰冷一片


他绕开了血迹,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


空间安静落针可闻,寂静的空间带来的不是安心而是全然的压迫,他没走几步就能看到死状凄惨的尸体,他们穿着仆人的服饰,鲜血淹没了空间和走廊,几乎没有落脚的空间


入目所及都是睁大而死不瞑目的双眼


即使在组织当中,这也相当的丧心病狂


再走上二楼之后,他听到突兀的人声,他用徐缓的声音吟诵着什么,抑扬顿挫的仿佛多情的诗人,这让降谷零想到为松田念故事的那个挚友


“请不要责怪那样的我”


"那样冷漠而忧郁的我”


他们在朗读时都有那种和缓的腔调,像是朦胧又温柔的阴雨天,丝丝雨滴浅浅的润入心房中


"我们走在相反的道路上,阳光无法同时照亮你我的额发”


门虚掩着,在昏黄的灯光中,像是邀请著人进去探究什么


“你看着我,漠然而毫无关心,


象看着一只凝结于琥珀中的蜜蜂;


因为悲伤早已将我困于爱中”


好听而忧郁的嗓音像是大提琴拉出的绝美音色,醇厚低沉的音调,缓若18 世纪贵族晚宴上即兴吟诵的赞美诗


从门缝中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,单薄而瘦削的人影背对着他,他拿着轻薄的短刀架在女孩的脖颈上,女孩闭起眼睛,难以掩饰的簌簌发着抖,它的泪水沾湿了男人的衣袖,但他浑然不介意,轻柔的拭去女孩的眼泪


像是感觉有人在后面,那个背影轻轻的笑了起来,肩膀细微的颤抖着,他一只手残忍的扯住女孩的头发用力往后拉,曝露出雪白的颈项,但又绅士的把拿着短刀的手稍稍往后,避免割伤女孩的脖子


他用轻缓的声音开始解释道,"杀死他的女儿,并告诉母亲,如果她能在我动手时忍住不哭,那我就住手"#1


慢条斯理的声音带着残忍的优雅,"告诉这家的男主人,如果他能杀死他挚爱的儿子,那他就能活下来”


"告诉管家,如果他透漏房子内的防御图,那我会悄悄的在这场游戏的序幕中让他离开,毕竟我的目标不是他”


"然后杀掉这家的看门狗,营造一些恐怖气氛”


"最后,在自己的身上绑上炸弹,刚好足够把这个家庭炸飞”


"看,一场大逃杀的营造没有这样困难” 他摊手,短刀划出一道光,像是一个演讲完像台下致意的演讲者


只是他的观众只有降谷零一人


"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场,我亲爱的下属” 


他低低的笑了起来,笑的疯狂又歇斯底里,笑到弯下腰拼命呛咳,"一件有趣的事情,他们总是去想最好的可能,怎么不考虑最坏的呢?”


"比如,我不可能让他们活下来?”


"这样充满希望又绝望的剧目你喜欢吗?”


那人仿佛笑够了,他缓缓地转过身来,那一瞬间降谷零的瞳孔睁大了,不可能和巨大的错位感让他秉住呼吸,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才没有吐出那个让他心痛的名字 


"佐川涉”


那人神经质的笑了笑,他将女孩往旁边一扔,像是扔掉不起眼的垃圾,女孩挣扎了几步,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也浑然不理。他背着手向前几步,神情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,灰色的瞳孔满溢好奇的凑近了零


降谷零可以看到那双溢满腐烂淤泥的深灰瞳孔,他的脑袋乱麻一片,他心跳节奏一下又一下,一拍种过一拍。


他的容貌,他上挑而多情的灰色双眼,秀挺而精致的鼻梁,他嘴角上湾的弧度,无一不和佐川涉一模一样


但是,他又不是佐川涉


就像是你不会错认太阳和月亮。


佐川涉是太阳,他温暖、光明、照耀他人。


拉格维林是月亮,他破败、死寂、荒芜,沾染了经年累月的灰尘,即使雪白又皎洁也不过是沾太阳光的骗子


当拉格维林顶着佐川涉那张脸出现时,就像恶徒穿着的光鲜亮丽,依然遮不住其中的腐臭,如同拙劣的仿品


电闸在此时被暗熄了,一瞬间的黑暗让那张脸庞沐浴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当中,竟有几丝柔和忧郁,看起来无害至极。但拉格维林曾用这样的表情割开他人的喉咙


"啊,一点点小意外,却也增添了几分趣味不是吗?”拉格维林摆弄着手下的小刀,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,"看到我你好像很震惊,这让我很好奇原因” 


"但那这不是重点”


"重点是—” 拉格维林猛然欺近,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,猛然将他用力撞在门板上,他的脑袋一阵发晕,显然是脑震荡了,之后那人用力的单手用力的掐住他的喉咙,"我讨厌有人让我等”


拉格维林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噙在嘴边,乍看之下春风和煦,却露出机械的无机质感,看久了叫人毛骨悚然


灭顶的窒息感让他挣扎起来,拉格维林却牢牢的限制住他的动作,风吹就倒的纤弱身形技巧性的封锁住了所有逃生的可能,他垂眸看着他,就像是透过玻璃看着一只在树脂中挣扎的小虫,居高临下又带着一丝兴味


"前辈,我们…” 他艰难的开口,拉格维林似乎有些兴趣,稍稍的放松对他喉管的限制,堵住的气管贪婪的吸入气流,"来玩一场您喜欢的游戏”


他边咳边提议道,"作为对我的惩罚”


喔,在泪眼朦胧中拉格维林有趣的挑眉,放开了他,接着转过身,仿佛对他毫不戒备,喃喃的念到 "游戏啊,我喜欢有趣的游戏”


他停在橱柜前,偏着头若有所思


"那在游戏开始前,先来场开胃菜吧” 


他从衣柜中拖出试图把自己藏在衣服里的女孩,那女孩惊叫了一声,似乎还想往里面再躲,拉格维林拎住他的衣领,轻松的将它拖了出来


"小女士,看看妳,在衣服堆里玩耍可不是什么淑女的行为”,他轻声地斥责道,掏出雪白的刀


"先生,求求你、求” 女孩绝望又悲伤的脸凝固在他的脸上,她摇着头,泪眼迷蒙徒劳的恳求


拉格维林温柔又悲伤的叹了口气,他摸了摸女孩的面颊,冷酷的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俐落地往旁边一拉


喷涌而出的鲜血扑头盖脸的撒了降谷零一身,带着生命的温度。在一瞬间,他闭上了眼睛,你不可能就得了所有人,降谷零心想,所以别再想了。他悄然咽下嘴里的苦涩,看向拉格维林。


拉格维林那双残忍又森冷的眼神则如鹰隼般死死的盯在他身上,仿佛想割开的不是少女喉咙是他的


他的心沉沉的直坠而下,收回内心所有的侥幸,这个人可以是一个和旧友相像的人,可以是一个热爱冒充他人的恶徒,但唯独不能是在他回忆之中那个鲜亮快活的影子,在六尺之下的那个佐川涉


佐川涉在死在为公众献身上,他在百货大楼当中拯救了背刺他的民众,他死得伟大光正,让在乎他的人既痛且无奈,他绝对不可能会是眼前这个样子


光是那样想,光是把他们两人稍作比较,就是对那六个月时光的冒犯,对佐川涉亵渎


于是属于组织外围成员的安室透柔顺的笑起来,他开口,顺从中又带着些许冒犯和对刺激的向往,"很不错的迎新仪式,拉格维林前辈 ”


也许是这样相像的月色让他想起那充满血色的夜晚,最初在街上相遇那份惊喜之后,那去刻意不去想而无视的复杂情感终就浮上台面


"佐川涉” 等于 ”拉格维林”


降谷零垂下了眼,他握住佐川涉曝露在被子外面的手,那双变小的手如今他一手就能轻易地握住,他不知道要拿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办


与这人的回忆就像是一场割裂的悲喜剧,哈姆雷特将带毒的剑次刺往国王的心脏后毒发身亡,王后悲伤地拭泪顺便遮住上扬的嘴角,名正言顺的将王冠带到了头上。 #2


拉格维林对他吹了声口哨,他指着远方的摩天轮,转头对他笑,"我要看一场烟花秀”


佐川涉头也不回,潇洒的对他们挥挥手,"知—道—啦—”


拉格维林恶意的低声呢喃,既腐烂又甜腻 "这取决你阿,波本。若是你听我的,也许可以,让你见见苏格兰?”


佐川涉语气轻松,刻意的说,"我有个女朋友,他有一头美丽的金发”


在六个月的灿烂时光中,横亘着将近四年的欺骗与伤害,不如说就是因为他们好到能交付后背,能为对方付出性命,于是欺骗才格外伤人


…哪怕是以保护为名


就像腐烂的伤口,不会因为用衣服遮盖而消失,他与那人之间终究留下了深部见底的沟壑


降谷零察觉自己握住了小手动了动,他以为对方醒了,抬头望向缩水的那个身影


只见佐川涉仿佛身陷噩梦之中,呼吸急促了起来,他的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梦呓,在呼吸器的嗡嗡声响中,降谷零把头凑过去听


"—”


佐川涉的表情可以说是冷漠的,他舒展着的眉头,若非那加快的呼吸和发红的眼角出卖了他,谁也看不出来他在做恶梦,


"别原谅我了”


" — ” 称呼被谨慎的含进嘴里,看不出来他想和谁说这句话


那稚嫩的嗓音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,绝望被悄悄地隐没在话语中," 别原谅我了 ”

降谷零将脸埋在被子里,他紧紧的抿住下唇,将情绪深埋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



佐川涉抬起头,自言自语道"也许是,苦夏吧!”


前途无量的警校生于爆炸的烟火中留在百货公司商场,他不会太长,对他来说


但是顾问的苦夏现在才开始


他从没想到这个综了咒回世界观的柯学世界是这样发展,他和未来的教主像是隔着命运的长河面对面,那张缝了针的头颅转过来,拉格维林和津岛信也对他糜烂的笑,深沉的恶意透漏腐烂的尸臭从中散发出来


当察觉真相后,仇恨会淹没所有的室曾相似,在他们的眼里,津岛信也也只不过是个利用”佐川涉"的名义和尸体,践踏那段美好的岁月,试图动摇他们的恶徒罢了


他到头来跟那个蜻蜓断头额头缝针,惨遭盗用尸体的教主一样


他盗用自己的尸体和身份


他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,自顾自地把自己笑的喘不过气,他用手心抹了抹笑出的眼泪


命运春联平仄相对工整对仗,真他妈绝妙好辞。


佐川涉提前就知道降谷零和他搭档任务,于是先了几步来到了任物地点,用计消灭了这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和生物,在一场大逃杀结束后进行收尾,在满室血机和尸体的房间,边静静地等着他的同其前来,


在这样浓郁的血腥气当中,他脑海里浮现那首浪漫又多情的葡萄牙人的十四行诗,突兀的就像是他杀完人后想吃关东煮


在他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念了出来


“请不要指责那样的我”


问题不大,佐川涉想,拉格维林喜怒无常,在大屠杀后做任何事情都是合理的

不如说在在杀人后念情诗,这样冷酷的风雅很适合他


“在你面前冷漠忧郁的我;”


“你我走在相反的道路上,”


女主人死不瞑目的双眼正瞪着他,他低头叹气,弯腰轻轻地将她的双眼合上,竟有几丝温柔


“阳光无法同时照亮你我的额发。


他听见了谨慎上楼的脚步声,降谷零在朝这个房间走来


“你看着我,漠然毫无关心,”


他不用回头,就能知道零会怎么看待他


臭水沟里面的淤泥,墙壁上的霉斑,他的存在就是污秽的凭证,枪毙一百遍都不够


他拉住屋内幸存者女孩的头法,也许是他的语调过于悲伤,那女孩一瞬间讶异的抬头看向他,他低头,给了他一个恶意的笑容,把女孩吓得瑟瑟发抖


没关西,不会有任何能察觉到他失态的生命活着,他冰冷的想


“象看着一只凝结于琥珀中的蜜蜂”


“因为悲伤早已将我困于爱中”


他停下来,把下句诗吞回去,戴上了拉格维林该有的笑容和表情,剩下的就不适合念出来


于是他改在心里默想:可是我看向你,我看见你,我看到了爱,还看到了爱的结局,


是的,我早已看到了这份爱的结局,即使他不那么好,我依然心甘情愿


哪怕足以聊慰支撑我的只剩寂寥的记忆


感受到降谷零到达门边,他轻缓又残酷的开口,慢条斯理像是在琴酒面前切割自己的手腕,沾着肉流着血将自己同过去的那份美好分割,斩断了任何回去的路


"杀死他的女儿,并告诉母亲,如果她能在我动手时忍住不哭,那我就住手"


他眼前有瞬间的发昏,为了怕后面的人发现异常,他缓了缓又继续道,


"告诉这家的男主人,如果他能杀死他挚爱的儿子,那他就能活下来”


色彩在眼前浓郁起来,一切都像是毕加索的油画,世界鲜艳却同时向内塌陷,变得无限扁平,他隔着玻璃罩,冷漠而疏离的看着这一切


"告诉管家,如果他透漏房子内的防御图,那我会悄悄的在这场游戏的序幕中让他离开,毕竟我的目标不是他”


这渐渐变得没有那么难,他的语句流畅起来


"然后杀掉这家的看门狗,营造一些恐怖气氛”


"最后,在自己的身上绑上炸弹,刚好足够把这个家庭炸飞”


"看,一场大逃杀的营造没有这样困难” 他摊手,像是一个演讲完像台下谢幕的演员


他的观众从头到尾都只有降谷零一个


"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场,我亲爱的下属” 


在色彩浓烈且饱和的视野下,他耳中响起自己记忆当中的模糊声音,忽远呼近,像是收讯不良,那是很久很久以前,在长野暴雨中质问老头的话


"为何有人连爱都要恨和欺骗,然后在一方死亡后洗白他们,甚至为他镀金”


"因为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舍身忘死” #3


他几乎为这倒错相符的情况幽默到,于是他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,看起来就像是疯子


等他笑够了,他缓缓地转身,看到降谷零屏息还有瞬间扩展的瞳孔和不可置信的表情


他与自己罪行的见证者面对面,相顾无言


#1 语出 拉斯.冯.提尔导演的《狗镇》,他的电影几乎都很可怕,如果你被吓得看不下去,那你是坎城影展中离开的大多数人,不担心


#2 真正的哈姆雷特没有王后后面那段,我编的。


#3 原文好像不是这样,我凭印象写的

作者废话:


1. 本篇答应阿涉不推白塔,即使曾想过(???),可是我真的快被阿涉弄死了,他太可怕所以我就只能…呃、望塔兴叹?

2. 看不懂的话,可能是设定太多而作者hold 不住

3. 我在lof 上有看到分析,论警校第六人隐瞒带给警校组的伤害,我觉得挺有意思的,所以就试着摸摸看,当然情绪很生硬都是文笔太屑

4. 感谢 @21g骨灰拌饭 的鼓励,呜呜呜我真的好感动((默默的贴一下

谢谢你在我卡文时鼓励我。作为感谢如果你有想看的梗,又能接受我的屑文笔的话,我可以试着产产看?当然,不产糖(因为不会写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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